“我才沒有。”

鐘玲狡辯了一句,正想將手從被褥裡抽出來。

蔣凡握住她被褥裡的手,溫柔道:“哈婆娘,你真好。”

鐘玲清晰地感受到,他身體傳來的灼人溫度和生理變化,臉頰瞬間滾燙,心跳也隨之加速。

“你傷勢剛好點,別胡思亂想。”她再次試圖抽回手,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,但那力道卻微弱得近乎欲拒還迎。

蔣凡非但沒有松開,反而將她的手握得更緊,開門見山道:“我真懷念住在四合院的那兩天。”

他帶著一種洞悉一切的溫柔和篤定,“哈婆娘,你的手在抖,你的眼睛也告訴我,你在想......”

“別說了......”

鐘玲羞得無地自容,趕緊打斷他的話,想要避開他灼人的視線,卻被他另一只空閑的手輕輕托住了臉頰,迫使她不得不迎上他那雙仿佛燃燒著暗火的眼睛。

“我們難得有這樣輕松的時光。”

蔣凡的拇指摩挲著她滾燙的臉頰,“哈婆娘,告訴我,你想不想我?像我想你這樣......”

雖然心裡已泛起躁動,但他也清楚,自己目前的身體狀況,根本做不了什麼,這樣曖昧的誘惑,更多是想給鐘玲一份心靈上的安慰。

“你已經是我的男人,能不想嗎?”

鐘玲看到蔣凡熾熱而溫柔的眼神,所有的矜持、顧慮,在這隱秘而安全的空間裡土崩瓦解,正面回應了他的曖昧。

她不再掙扎,任由他握著自己的手,感受著他同樣洶湧的情感。

蔣凡緩緩坐直,輕輕擁著她的腰身,低下頭攫取了她微啟的紅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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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他的身體原因,這個吻沒有在四合院時激烈,但是濃縮了高牆內相互依偎的感情升華,溫柔而纏綿。

昏黃的燈光下,兩道身影緊密相擁,急促的呼吸聲與衣物細微的摩擦聲交織在一起,在這除夕前夜的靜謐醫務室裡,短暫撫慰著彼此近段時間如履薄冰的忐忑。

............

向東升再也沒有來過篁村祁東雅的家,有事商量都是找她去他的家裡,因為家裡有他的父母作為幌子,能盡量避免閑言碎語。

這種微妙的變化,祁東雅心知肚明,那封匿名信像一根刺,不僅扎進了向東升的心裡,也拉遠了兩人的距離。

而洪興屬於是趁虛而入,填補了這份空缺,並且姿態放得越來越低。

祁東雅在小五和豹子一聲聲恭敬的“大嫂”中,在洪興事無巨細的殷勤和毫不掩飾的依賴下,心態發生了顯著的變化。

她開始逐漸沉浸在“大嫂”這個角色裡,那份虛張聲勢的底氣,在小五和豹子的吹捧、洪興的縱容下,竟也生出幾分真實感來。

除了在篁村本村,兩人因顧忌影響,還稍有些收斂和忌諱,一旦驅車遠離了熟悉的環境,他們幾乎是出雙入對,形影不離。

洪興夜夜都留宿在祁東雅的小洋樓,享受著美人在懷的溫存,更通過祁東雅時不時透露一些權貴不為人知的秘密,感覺已摸到他渴望已久的權力圈子的快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