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已入深,岑雨萱跟同事交接完晚班,拖著疲累的身體進了電梯,准備回家。

   “叮咚——一”電梯門忽然打開,原本空蕩只有她一個人的電梯忽然闖進了一個人,電梯裡瞬間像是被塞滿了一樣。

   沒錯,是闖進來的。那個男人的氣息就像一張網,網住了整個電梯,原本輕松站兩個人的地方,此刻卻緊張的仿佛滿員一般。

   岑雨萱心中一緊,原本昏沉的整個人忽然清醒了過來。電梯門已經關閉,她此刻也不方便再下去,縮在一角,只希望電梯快點停下來。

   緊張的岑雨萱用眼角的余光打量了一下那個陌生的男人。她可以明確的肯定,這個男人不是她居住單位的住戶。

   這個男人渾身散發這陌生而陰冷的氣息,原本深夜已有幾分涼爽的溫度,此刻更是讓人感覺降到了冰點。

   似乎感覺岑雨萱的打量,男人也斜斜的掃過來了幾眼,嚇的她立刻眼觀鼻,鼻關口,口關心起來。只盼著電梯快點停下,她能快些離開。

   岑雨萱心裡默默的念著:“上帝保佑,電梯快到,快點到……”

   像是聽見她的祈禱一般,電梯“叮”的一聲聽了下來。

   黑暗中幾個彪型大漢快步圍了進來。岑雨萱下意識想要躲開這些人,趕緊從打開的電梯門裡快步溜了出去。

   只是,前腳剛出電梯,她的嘴便被人捂住,驚慌失措的的她來不及吼叫,硬生生被人挾持著向一邊走去,一種前所未有的驚慌彌漫而來。

   “想活命,就住嘴。”一個冷冷的聲音忽然想起,一個硬硬的東西指著自己。

   岑雨萱她心頻率不斷加快,似乎下一秒整個心髒都要跳出來。她忽然想起電視裡看到過的情節,料想到,指著自己的不是槍又是什麼?如此冰冷透著寒意。

   他怎敢……他怎敢持槍挾持人質。這是法制社會啊。

   男人快速打開一間客房的門,很顯然,這個房間就是他隱藏自己的地方。

   房間沒有開燈,只能隱隱約約的看見男人長長睫毛垂下,拉出一片陰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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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“只要你保持不出聲,老老實實的,很快你就可以走。”男人的聲音透漏著不容置喙。

   岑雨萱害怕的點頭,為了活命,她必須聽。她看電視知道,槍是可以有消音器,這個男人既然能有槍,還能安排好地方,那一個消聲器對他來說也並不難不是?

   更何況這個男人並沒有開燈,她也不知道他的樣子,很顯然,自己活命的機會還是很大的。

   岑雨萱看不清這個男人的樣子,但是她能很直觀的感覺到危險,沒錯就是危險,那種隨時可以讓她去死的感覺。

   “先……先生,讓我怎麼配合都可以,別殺我。”岑雨萱哀求的說道。

   “閉嘴。”

   “唔……”岑雨萱立刻閉上了小嘴。

   靜下來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,黑暗中仿佛能聽見他心跳的聲音,和自己心跳的聲音。

   “脫衣服,上床!”男人並沒有看她,只是側耳似乎在聽門外的聲音,忽然低聲說道。

   岑雨萱猛然惶恐的看著對方,脫掉?怎麼可以……

   岑雨萱結結巴巴的說:“先生,可不可以商量一下……”

   她的話還沒說完被對方粗暴的打斷,他極其不耐煩道:“別讓我動手。”

   很快,外面傳來叮叮咚咚的敲門聲,男人捏住她手腕的手一緊,讓她疼的忍不住差點叫出聲來。